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何处?” “吴家堡。”李铁狗回望险些夺走他们性命的土山,道,“如今四面楚歌,能助我们的唯佛陀门而已。” …… 青石大道比之山路要易行得多,不仅因为石路平坦,更因利剑号众人在山头搜寻,无人在大路放风,李铁狗等人无需小心翼翼,穿行如入无人之地。 一行人一路东南向,眼前却忽然出现了座深宅大院。院门上书“利剑号”,应当是利剑号后门。门两旁各立一护院,夜深人乏,两护院止不住打哈欠。好在四周建筑多了起来,茶棚客栈一应俱全,李铁狗拉着颜三娘与严大娘躲于客栈一侧,悄悄观望。 颜三娘诧异:“利剑号院子怎如此大?这山腰都被他们包圆了吧?” “多半如是。”李铁狗窃窃言语,“要去吴家堡,我们必须穿过去。你们务必小心,切莫打草惊蛇。” 颜三娘瞪回李铁狗一眼,道:“还用你说?” “等等。”李铁狗似发现什么宝贝一般两眼发亮,“傻丫头,你看。” “有何好看的?等等……你喊我什么?” “好姑奶奶,我喊你好姑奶奶。”李铁狗一手拉着颜三娘的胳膊,一手指向路面,“地上有两道新辙印。” 严大娘亦好奇道:“那又如何?” 李铁狗解释:“这车辙印有去无回,说明有人刚进去。大半夜从后门推车进人府邸,你们说是做什么的?” 严大娘猜:“倒夜香的?” “你说夜香?”颜三娘眼睛亦一亮,“那我们那包东西不就……” 李铁狗按捺住欣喜,道:“我们等等看。若是能捡回来,当是好事。” 片刻过后,果真后门大开。倒夜香的推着木板车幽幽出门,两护院忙捂住口鼻,巴不得远远避开。木板车上磊着八桶夜香,这倒夜香的当真臂力惊人,一人便将这八桶比人还高的夜香桶轻巧的推至大道上。 “过来了。”颜三娘皱起眉头,“呀……快要将我熏死了。傻狗子,你上。” 李铁狗白了颜三娘一眼,讲:“我上有何用,我半桶水的功夫,怕不是反倒叫那倒夜香的揍了。” 颜三娘故作娇弱,道:“我一姑娘家,你让我……” 李铁狗质问:“难道你想让你娘去吗?” 颜三娘见撒娇不得,便拉住李铁狗的胳膊:“那你与我一同前去。” 李铁狗被颜三娘硬拽着一起上前。倒夜香的一见两光膀子的少男少女突如其来的拦住了自己去路,第一反应是怀疑这两人喝多了,毕竟他倒的是夜香,又不是黄金,饿昏了肚子也不会抢夜香当食吃。 倒夜香的问:“你们没毛病吧?我一倒夜香的,人人回避都来不及。你们倒好,是要劫我吗?” 颜三娘露出兵刃,道:“要想活命,留下你这车夜香。” “我这车可是夜香啊!” “我要的就是你这车夜香。” “你要的是我这车夜香?” “对,这车夜香。”好在有夜色作掩护,不然无论谁都能看出颜三娘此刻羞红了脸。她心想,当真是自己蠢透了,才会打劫夜香车。 倒夜香的着实纳闷:“好家伙,我听说过打劫钱庄,打劫旅商,打劫米铺,愣是没听说过打劫夜香的……你们莫非是种地的?” “废话少说,快交出夜香。” “行了,行了。”李铁狗上来,打断颜三娘和倒夜香的两人的口舌之争,“我们不想为难你,你就告诉我,哪一桶是利剑号南边那茅厕的。” 倒夜香的指出:“这一桶。” 李铁狗找了根粗点的树杈,捂紧自己的口鼻,大气都不敢喘一口,在桶里头戳了好一阵子,终于戳到了个硬物。 颜三娘焦急:“如何?” 李铁狗闭气不答,挑出包裹丢到颜三娘面前,溅得她脚踝上全是污物。 颜三娘忙退一步:“呀!你这……” 倒夜香的惊呼:“这夜香里还能掏出宝?我倒了几十年夜香,今天才算是开了眼界。” 李铁狗警告倒夜香的:“今天的事你别胡乱说,到时候利剑号找起麻烦来,你也难逃干系。” 倒夜香的忽然灵光一闪:“知道……等等,我认得你!” “你不认得我。” “你不是前几日与我一起进镇子的那小老弟么?” “我不是。罢了罢了,你别再呆这儿,熏死我了。” 倒夜香的莫名其妙,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便做无事发生,推着车走了。李铁狗用树枝挑开包裹,藏于其中的兵器未进一点水,除略带异味以外,全都完好无损,光亮如初。颜三娘扯了路边茶棚的顶棚做布,重新包裹这些兵器。 李铁狗背负起沉重的兵器,说:“走吧,要趁天亮前赶至吴家堡。” “等一下。”严大娘兀地跑来,“不对劲,那两名护院呢?” 李铁狗一听,忙回头。那两名护院不知何时已不见踪影,怕是与倒夜香的纠缠时,被他们听见看见了。可李铁狗自觉足够隐蔽,况且拐角的位置不在那两护院视线内,他们究竟是如何发现自己的? “阿狗,是岗楼。”严大娘一指,李铁狗隐约见到院内有一高楼,楼上似有人在查看四方。严大娘又讲:“那岗楼角度刁钻,借夜色隐蔽,连我都未能发现。” 李铁狗不可思议道:“利剑号的院子怎连岗楼都有,简直建成了个要隘。” “娘,傻狗子,我们怕是走不了了。”颜三娘边说,边望向他们的对角。只见六七个梅家家众手持火把,从拐角突然奔袭而来。或许因天黑难瞄,这些家丁带的不是拐状暗器,而是泛着寒光的利刃。 严大娘拔出兵刃,回头嘱咐:“阿狗,照顾好二娘四娘。” 李铁狗挡在闫二娘与言四娘跟前,做她们两个最后的保障。与此同时,他对严大娘与颜三娘亦无不担心,毕竟颜三娘脚底已磨烂,而严大娘更是罩门被破,伤重未愈,连运气都颇为费劲。敌人来势汹汹,恐怕不止这六七人。 “吁——” 马鸣如龙啸,从梅家家众身后响起,震耳欲聋,令人心升胆寒。这似曾相识的马鸣在李铁狗耳中着实熟悉,李铁狗难以置信。马蹄渐近,一匹身形高大的马影疾驰而来。梅家家众顿时乱了阵脚,立在最后的那人还未来得及回头,便被撞飞出两层楼高,数十步之远,摔得粉身碎骨,当场暴毙。 梅家家众大乱:“什么妖怪?快围成伏妖阵!” 剩余几名梅家家众将黑马重重围住,可黑马忽而猛抬前肢,似人一般仅以两后腿站立,两前蹄轮番踢踏,几下便将两颗人头踹爆,赤白浑浊的脑浆爆溅一地。梅家家众遂而一同乱刺,黑马来回扑腾,挪转腾移,竟轻巧的避开了所有攻击。继而,黑马扭转屁股,朝后猛踢数脚,重踏穿透了其中一人的胸口,森森肋骨折到了那人背后,从他后心穿出。那人倒地抽搐,黑马回身又一踩,将他脑门一蹄子踩爆,徒留下排牙舌裸露在外。死人绊倒活人,黑马见机又一通踩踏,三颗四颗脑袋跟西瓜似的爆裂,“砰砰”声声连连。 “吁——” 仿佛庆祝胜利一般,黑马再次龙啸似的长鸣,煞是威震八方。待那黑马得意满满的缓步逼近,李铁狗才发现这哪是什么黑马,这就是自己的那匹骡子。 颜三娘惊喜万分道:“好厉害的神骡,赤兔亦不过如此。” 严大娘向利剑号望去,审时度势后,定了决心,道:“阿狗,既然你的神骡来了,那赶紧带二娘和四娘先走,把你们偷来的怪异兵器一同带上。我与三娘拖住敌人。” 李铁狗坚定拒绝:“不干!我不会丢下你们两个。” 严大娘几番劝说:“阿狗,看这态势,必定还会有人追来。我们双足难行,亦必定会被追上。你有神骡,无需受我们拖累。再说了,以你的功夫,能帮我们什么?我心意已决。你前途光明,能走就赶快走吧,万不可为我们搭上性命。” 说话间,又是一阵马蹄声从利剑号院落拐角响起。不等严大娘等人反应,黑暗中远远投来一根套马索。这招来得猝不及防,严大娘眼看李铁狗将被套上,飞身撞开李铁狗,自己却被套圈套住了脖颈。套圈一收,严大娘脖颈遭牢牢锁死,霎时间脸涨得发紫。快马倏忽间疾驰过,朝山林西边山林那头奔去。严大娘一路惨遭快马拖行,即使尽力将肌肉绷紧,亦磨得一身疮痍满目,而最惨之处莫过于她脖颈上裂开的数道血窟窿。眼看严大娘脖颈快被勒断,骡子猛撞快马,连人带马撞翻。颜三娘随即一剑斩断套马索,救下严大娘。 可惜,严大娘受此番虐待后,两眼翻白不能瞑目,舌头被挤出咽喉,躺得四仰八叉,已全无呼吸。 骑马者推开撞断了脖颈的快马,抽出腰间软剑,直指颜三娘。骡子忙转身用尾巴横扫敌人手腕,将软剑打落在地。正当此时,拐角又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。颜三娘寻声而望,见五匹快马一齐向此地奔来。若颜三娘与李铁狗不做反抗,这几匹马光用蹄子都能踩踏死他们几个。 “傻狗子!” “三娘!” 绝望之际,两人对望彼此,十指紧紧相依,预备共赴黄泉。 “轰!——” 路边客栈二楼木窗忽而炸裂,一道缥缈的黑影从其中飞出。这古怪的黑影如一块黑色绢布,在风中随意飘扬,却又猝不及防的掠向五匹快马。似是柔软的黑绢布下,一阵强劲的气道爆发而出,震得五匹快马望而却步。 五骑手忙忙甩出套马索,欲捆住这虚无缥缈的黑影,但黑影之快,大胜于快马,骑手又以何抗衡?只见平地升起狂乱怪风,黑影形态愈发模糊,左右乱舞,掀得敌人人仰马翻。李铁狗定睛一看,那五人五马浑身布满血淋淋的掌印,倒地姿势更为怪异,全身筋骨尽断。 自黑影飞出后发生的这一切,仅发生在两三息之间。遂而,黑影向空中疾疾一升,转而缓缓落到了李铁狗面前。 “啪——”李铁狗挨了狠狠一大嘴巴子,血沫子都吐了出来。 “你竟敢……”颜三娘怒喝。可颜三娘还未提起剑,落到李铁狗面前的黑影便一脚踢中她的肚皮,将她踢得跪在了自己面前。 “三娘,不得无礼。”李铁狗看着来救自己的黑影,笑泪纵横,“这是我师傅应白莲。” 身着黑纱长衣的女子摘下兜帽,露出一副世上难得、精致无比的面容。 第7章 虎口历险——丰满熟妇被干儿子脐奸得肥乳乱颤!堂堂女侠落得遭人剖腹惨死,肚肠横流! [chapter:十四 不可得] “你这狗徒儿!”应白莲哭得梨花带雨,“我让你快些回来,你一失踪就是几天!呜……你可不知道我有多着急!你气死我了!……真是气死我了!……” “应白莲?啊!”颜三娘马上将头磕在地上,连连感谢,“多谢应女侠救命之恩!若不是应女侠即使感到,我们母女几人恐怕早已身赴黄泉。久闻玉颜飞妖应女侠武功高强,今日百闻不如一见,实在佩服之至!” “罢了,我是看在徒儿的面子上才出手的。”应白莲吸吸鼻子,随意摆摆手,“你我素不相识,今日不过萍水相逢,不必行如此礼节。” 李铁狗问:“师傅,你怎么在此地?” 应白莲抹掉自己脸颊上的泪珠,道:“我见你几日未归,便猜想你是否惹了麻烦。铁峰山附近最容易上惹麻烦的,不就是这虎口镇咯?故而,我来此处碰碰运气。可惜一番周折却未得半点线索。本准备明日就走,没想到一阵打斗声扰了我的清梦。我一看,更没想到竟然见到了你!当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。狗徒儿,你说,是不是我特别与你有缘呢?” “还好师傅你来了!”李铁狗跟饿狗见着屎似的,紧紧抱住应白莲,脸贴着脸蛋,一个劲的蹭,“差点我们几个的小命就交代在这儿了。” “乖,乖……”应白莲抚摸李铁狗的脑袋,又忙问,“对了,那你怎在此地?又惹什么麻烦了?” “啊这……”李铁狗回头,一见横躺地上的严大娘,才想起她已经断了气。 应白莲奇怪:“怎么了?” 李铁狗微微摇头,不禁万分伤感,跪在严大娘身旁,扒着她的腹肌,轻唤:“干娘……你怎得落到如此境地……” “等一下。”应白莲亦走到严大娘身旁,探起脉息,道,“她还未死,你让开。” 话音刚落,应白莲一掌落在严大娘胸口,将一股真气打入严大娘膻中、神阙二穴,真气随之上下分行,贯通严大娘整条任脉。趁这股真气未散,应白莲猛刺严大娘小腹曲骨穴。严大娘肉体自动反射,平地坐起身。应白莲便速绕至其背后,连击严大娘脊椎数次,将真气灌入大椎、至阳、春中与阳关四穴。至最后,应白莲将严大娘俯面压倒在地,一指刺入其会阴穴,疏通二脉。 李铁狗忧心不已,问道:“怎么样?” 应白莲思索一番,道:“嗯……这女子身子骨颇为柔软,不过腹腔倒是硬得很,练得多半是肉铠门的铁肠功。怎料这年头还有人练肉铠门的功夫,这可着实是一具有趣的肉体,我得好好研究一番。” “师傅,我不是问你严大娘的身子质感如何,我问你她还有没有救?” “应当是没救了。”应白莲来回踱步。 颜三娘双眸中独余绝望,连连喃喃:“什么?竟然连傻狗子的师傅也无法……” 应白莲又讲:“若是常人的话。” “师傅,如此要命的话给我一口气说完啊!”李铁狗捏着颜三娘的下巴,将她死气沉沉的脸朝向应白莲,“你看这丫头眼珠子都没生气了,一副魂飞魄散的模样。” 应白莲淡然曰:“无碍。这女子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的高手,受如此伤虽要命,但不至于当场暴毙。我已贯通她奇经八脉,不久便能恢复神智。” “嗯?”颜三娘眼咕噜一亮,又回复了神采。她一肘子顶开李铁狗,再向应白莲跪地磕头,只求道:“若能救回我娘,我颜三娘愿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偿。” 应白莲挠挠肚皮,道:“说起来,我的马被惊跑了。既然你如此想报答我,做我的马如何?” “诶?”颜三娘愣了半晌,只得拉下面子,道,“若能救回我娘,如此小事何足挂齿。” “其实你娘我已救好了。”应白莲一屁股坐在了颜三娘光洁的后背上,说,“只需等待片刻工夫,你娘便可恢复气息。” 李铁狗看着被当成马骑的颜三娘,既觉得好笑,又不忍心,道:“师傅,你饶了这丫头吧。你看她脸憋得都紫了。” 应白莲耍得开心,只答:“无事,这丫头不给你面子,我便替你出出气。你也别太过怜香惜玉,我只骑一段耍耍。待我骑腻了,自会放过这丫头。” 李铁狗提醒:“师傅,你别玩了。一会儿利剑号众人又追来,那可就麻烦了。” “是呢。”应白莲皱起眉头,若有所思,“早知如此,我便留着那几匹快马了。狗徒儿,你且在这儿稍候片刻,我去看看能不能再拐几匹马来。” 应白莲驾驭颜三娘,往拐角处骑去。颜三娘不善爬行,爬比走的还慢,应白莲便连连拍打颜三娘白花花的大屁股,亦不忘口中连连大喊“驾!”一类的御马之词。颜三娘的臀肉由白变红,肛门收张,忽而“噗——”的一响,崩出了个屁,这屁的音调有起有伏,煞是悦耳,不愧是美女屁。 “这……我没脸见人了!”一时间,颜三娘眼泪稀里哗啦的落下。 “怎么还哭了呢!”应白莲自觉欺负得有些过分,赶忙翻身下三娘马,捧着她的脸蛋子安慰道,“好丫头,不哭,不哭~我不折腾了,还不行吗?” 颜三娘嚎啕大哭道:“不干应女侠的事,是我的腚眼子不争气。我嫁不出去了啦……” “没事,没事。你如此一个精神的小妹,怎会没人怜爱?”应白莲忙招呼李铁狗,“快来照顾她,我去找马了。” 言毕,应白莲身影一虚,化作一道黑幕,飞速向拐角飘去。李铁狗对自己这不负责任的师傅颇感郁闷。 “别哭了。”李铁狗捏捏颜三娘的小脸蛋,“妆花了就不好看了。” 颜三娘哭丧道:“我才不抹那些庸俗的东西。” “是吗?”李铁狗故作惊讶,“那你当真天生丽质,比抹了好几层胭脂的庸脂俗粉都美艳。你这般大美人,还忧心没男人喜欢?你看,这不就有一个吗?” 颜三娘瞅了李铁狗一眼,道:“哼,谁要你喜欢了。” “嗯?”李铁狗搂着颜三娘的蛮腰,悄悄问,“那你还要不要我娶你了?” 颜三娘吸吸鼻子,用肩膀顶开李铁狗的胳膊:“你坏,明知故问。” 两人肉体密密相贴,深情凝望彼此,不禁热切相吻,唇齿难分。李铁狗将颜三娘火热的娇躯压在身下,用双手感受她每一寸滑嫩的肌肤。瑕不掩瑜,尽管颜三娘满身伤痕,可她曼妙的肉身依旧然勾人欲火,令李铁狗欲罢不能。 “嗯~” 李铁狗在颜三娘洞口来回磨蹭。颜三娘紧闭双眸,不禁连咽几口唾沫,兰香吞吐,白玉般的肌肤汗水淋漓。 正当两人即将进入正戏,忽而急促的马蹄声响不约而至。李铁狗忙抱起三娘,两人对面危坐,模样煞是一本正经,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,脸蛋却红通通一片。来者是应白莲,她骑着一匹马,还带来两匹,身姿颇为威风。 应白莲大喊:“狗徒儿,我又收拾了一波敌人,此处伏兵不多,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再赶来了。” 与此同时,严大娘猛呕一口浓血,急吸入一口气,双眸微睁。李铁狗与颜三娘大喜,忙扶起严大娘,晃得严大娘直呼头疼。待确认自己安然无恙,严大娘疑惑:“我遭如此拖拽,脖颈险些断裂,如此竟没死?” 颜三娘亲亲严大娘的脸颊,道:“娘,你别成天咒自己死,你活得好端端的。救我们的是狗子的师傅应女侠,你看。” 严大娘起身,向应白莲深深一拜:“在下严大娘,见过恩公应女侠。早闻应女侠武功盖世,如今百闻不如一见,当真三生有幸!” “无事,客套话你女儿都与我讲过了。”应白莲甚是不好意思,道,“你便是号称阎罗五花的严大娘母女吧?你们的威名我亦早有耳闻,今日能得见,我亦荣幸之至。你任督二脉已通,与我实力相当。我又较你小一辈,怎敢妄自尊大,当什么恩公来的。” “好了,你们再客套来客套去,太阳便照常升起了。”李铁狗拉着严大娘与应白莲的手,“马儿都来了,你们三人各一匹,加上我有匹骡子,正好。” 严大娘忙问:“等等,应女侠能否再替我看看二娘与四娘。她们伤的不轻,我怕她们耐不住舟车劳顿。” 应白莲探了探,摇摇头,无奈道:“闫二女侠只是力竭昏迷而已,服点汤药即可。可言四女侠伤之过甚,我一介武夫,断续接骨还可,如此这般伤重,非神医不可医。若有医术高明的大夫,也许还有救。” “多谢应女侠施以援手。”严大娘颇为感慨,“小女的性命就看天意吧。我们不可再多耽搁了,走罢。” 众人见此地不宜久留,便匆匆上马,带上仍昏迷不醒的二娘与四娘,及一包散发异味的怪异兵器,向吴家堡行进。 …… 日升东北山头,露鱼肚之白,明而不耀,一如刚点起的篝火,看似无力,却越发旺盛。 “朝阳,像极了希望。”颜三娘骑在李铁狗身旁,满面春风道,“迎朝阳升起,仿佛浸泡在希望中,我心中的彷徨和压抑,此时一扫而空。” “别忘了,太阳乃火鸟所化。越接近,便越易招致烈火焚烧。”严大娘劝诫道,“三娘,事到如今我们最需要的,是冷静应对当下情势,而非将前路寄托于缥缈的希望。希望,能宽慰你,也能令你癫狂。” “娘说的是。”颜三娘极目远眺,“可我觉得心有希冀,便能多感受一份温暖。若前路无望,恐怕我撑不下去。” 严大娘道:“使我们撑下去的,并非虚无缥缈的未来。纵使我已知自己必死无疑,我亦不战不休。” 颜三娘困惑:“那究竟为何还要硬撑下去?” “是大义。”李铁狗插话,“是不甘于利剑号的强权,为保一方和平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义。” “嗯。”严大娘欣然点头,“确实如此。佛家有言,过去心不可得,现在心不可得,未来心不可得。万事万物若过眼云烟,得之,失之,皆无常也。若患得患失,留恋于‘能得否’、‘为何得’一类执念,则行事唯唯诺诺,若步履于泽。放下执念,不计得失,不念过往,不惧未来,专注于眼前事,正如阿狗所言,若心中有大义,依仗大义而行,为大义抗争,无论结果如何,纵知你我身将死,亦往矣。” 颜三娘问:“娘,你是说只要抗争,便有意义,是吗?” 严大娘微微颔首,轻抚自己肉实的肚皮,不再言语。 吴家堡离众人已不远,将近百亩的要隘出现在他们眼前。要隘墙高三丈许,包围四周,岗楼守备森严,似是固若金汤。距要隘三四百步以外,百余帐篷参差林立,不少僧人外来寻常,想必是佛陀门中人。 严大娘缓马至帐篷前,被两名僧人拦下。于是,严大娘翻身下马,可不料她身负内伤,外加长度劳顿,以致身子疲软,刚下马便栽倒在地。两名僧人乃出家人,面面相觑,不知该不该扶赤身裸体的严大娘,便用棍子将之架起。 僧人问:“来者何人?” 严大娘调息几番,整了整身子,重新立直,道:“我们乃富贵庄庄主万钟禄请来的客人,江湖人称阎罗五花。这两位是铁掌门下应白莲女侠,及其弟子李铁狗少侠。我们受利剑号梅佃利邀约,赴其部下的鸿门宴,趁机搜得怪异兵器一包。其后遭遇梅佃利设计陷害,无处可去,只得逃难至此。” 言毕,严大娘交出随身携带的怪异兵器包裹,摊在两名僧人面前。 “这……” “无论如何,先给女施主一些蔽体的衣物。” 两僧人议论几句,忙脱下自己的僧袍,又叫来几人,凑齐三身交于严大娘。僧人又推来两辆运菜的板车,将二娘与四娘置于其上。 僧人道:“几位施主身负重伤,先找间空营帐歇息。待我告知师傅,便来接见几位。不过,此地虽无高墙寺庙,但好歹是僧人聚集之地。佛门清净,请勿乱走动,以免妄生事端,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” 几人随僧人步入佛陀门大营中,来往僧人见了几位女子,直呼阿弥陀佛。佛陀门为几人准备的营帐已然清空,至此,几人才得以休息片刻。严大娘向颜三娘望了一眼,道:“三娘,能否替我寻些水喝,我口渴。” 待颜三娘走后,严大娘长长舒了一口气。 李铁狗疑惑:“干娘,你为何赶走三娘?” “狗徒儿,这还不明摆着?严女侠定有事要于你说。”应白莲起身,走至门口,“那,我亦不打扰你们了。” 严大娘道:“看样子,我的事,应女侠早已了然了吧。” 应白莲坦言:“探你脉相的时候,我便了然,只是见几位小辈在场,不便说罢了。严女侠,我不知你怎学会肉铠门的这些邪门功夫,只要你用于正道,便善莫大焉。然而,你内脏积毒成疾,哎……事已至此,我想,应当由你自己讲明了。狗徒儿,你定要好好待严女侠,我先出去走走。” 李铁狗不知应白莲所言何谓,只顾满口答应。 应白莲走后,严大娘找了张凉席,脱掉衣物,横躺于其上,双臂枕着胳膊,岔开两条肉质结实的大长腿,道:“好了,我们边做边说。” “干娘,这里好歹也算佛门清修之地,你别逗我了。” “你就让干娘我多享受享受几次吧~”严大娘扭着婀娜的腰胯,白花花的肉一颤一颤,煞是好看,“我的老骚屄都出水了,你还不润润我~” “大娘,你可真是好色。不过我也早已饥渴难耐,一想我们母子竟然在佛门之下搞这破事,当真刺激~”李铁狗解下裤带,露出早已挺立的阳根,上下撸了几把,便对准了严大娘的水帘洞。 “嗯~”严大娘一声低压压的娇叱,任李铁狗插到了底,“好舒服~不愧是阿狗,一插见底,都捅到我的肚脐眼儿了~” “干娘如此风骚,我怎能不尽心尽力相待?”李铁狗抱着严大娘柔软的腰肉,上下活动起来,来来回回愈发急促,惹得严大娘花枝乱颤。 严大娘一身紧实的美肉随李铁狗的冲击而颤抖,西瓜大的豪乳更是前后左右上下来回乱甩一通,场面既淫靡又奢华。严大娘不由自主的嚎道:“嗯~太爽了~阿狗,就这个速度,万不得停哟!~” 李铁狗给严大娘的翘唇一通啃咬,两人的舌头便似打了结一般纠缠不休。 “阿狗,干娘有一事要与你说~”不知为何,严大娘做足了深呼吸,转而露出稍许凝重的神情,道,“我练得铁肠功,你就不好奇是怎么回事吗?” “怎么回事?”李铁狗好奇,冲击速度不自觉渐缓。 “不准慢!”严大娘扭动肉臀,反撞了李铁狗几下,撞的自己下体震痛。待李铁狗重新加紧速度,卖力的向严大娘蜜穴发起攻势后,严大娘才继续言语:“铁肠功乃我授业恩师,亦是我首任丈夫,即二娘之父授予我的功夫。应女侠所言之肉铠门,便是我的门派。肉铠门百年以来一直在追寻将肉身不坏的法门。为寻此道,不拘伦理纲常一类的俗理,故而被江湖上不少自居的名门正派视为邪门歪道,以致被灭门,仅少数弟子流散于江湖。肉铠门武学多为内功心法,除铁肠功外,亦有天人合欢功、玄武神功与吸阳大法等等诸多武学,然因肉铠门遭灭而几乎全部失传。门内一些可大幅提升内力的仙丹妙药、佳酿美酒等亦流失江湖,不知所踪。” “那可当真可惜。”李铁狗抱着严大娘的大白臀,冲得不亦乐乎。当严大娘说起这些往事时,他颇感扫兴,他更想听严大娘连连的娇唤声,以及欣赏严大娘在交欢之乐中泥足深陷的模样。 严大娘低声道:“我练了六六三十六三十年的铁肠功,今年是最后一年了。” “最后一年?”李铁狗疑惑,“干娘,你不练这铁肠功了吗?不练也好,摩罗高僧与我师傅都说这功夫影响你的血脉运转。” “不是不练,是我不出三十日便将一命呜呼。” 话音刚落,李铁狗愣住了,似木头人般一动不动。 严大娘忙喝道:“快!动起来!让干娘爽翻天!” 李铁狗一回神,满脸悲痛,道:“干娘,你胡说什么?你怎么能一命呜呼?” 严大娘长叹一口气,眼泪横流,道:“此乃我命矣,我早已坦然。能在末路上遇见你,是我之大幸。我想将二娘、三娘、四娘皆托付于你,她们是我最担心的。” “嗯,好,我答应。”李铁狗拉着严大娘的手,指天发誓,声音略带颤抖,“我李铁狗当用余生照料二娘、三娘与四娘,此生不离不弃。干娘,你安心……干娘,究竟是为何?你为何如此坚决自己要死了?你好好活着,你看我不也好好活着吗?你那克男人的咒,没将我咒死呢!” 严大娘摇摇头,道:“你那是玄学,我是必死无疑。你知道我铁肠功的功夫是怎么练的吗?”李铁狗茫然摇头,严大娘便讲:“你摸摸我的肚皮。” 李铁狗将双手按在严大娘结实的腹肌上,用力下压,只觉得严大娘弹滑的肚皮之下坚如磐石。 “你双手按的便是我三十六年的存货。”严大娘解释道,“三十六年前,我师傅在我肛门中塞入三颗师祖用过的龙胆铁球。这铁球带有倒刺,一旦塞入肛门,除非开膛破肚,否则无法再取出,用以阻塞肠中粪便。练铁肠功最痛苦的是起步几年,每每有排泄之欲,便痛不欲生,小腹几欲撕裂。常常整日阵痛,朝不能食,夜不能寐。有身孕的那几年亦颇为艰苦,腹中胎儿与肠内积攒的粪便相压,害我险些肚肠爆裂而死。而后,我腹中粪便堆积起来,脱水后硬如磐石,终练成了这副刀枪不入的铁肠。铁肠功练越久,肠道中堆积的粪便越多越密,铁肠也就越坚实,同时,离寿终之时亦越近。如今,我肝肠已几近硬化断裂,粪便已满上十二指肠,溢入我胃腑,纵使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了。” 李铁狗抱着严大娘的美肉,悲痛万分:“干娘,为何要练此等害命的功夫,我才与你相识几日,不要你死……” 严大娘无所谓道:“我不后悔,若不是这身功夫,恐怕我也不能行侠仗义至今。阿狗,既已知晓我肉身内情,还不让我最后享受几次鱼水之欢?” “既然留不住,何必患得患失。干娘,此时此刻,我只想与你共进欢愉。”李铁狗亲吻严大娘的脸颊,用舌头舔舐她的脸蛋,又与她炽热的拥吻。遂而,李铁狗又吻着严大娘的脖颈、腋窝……他用自己的嘴唇与舌头感受着严大娘的每一寸肌肤,从胸前到背后,从腹肌到腰窝,从白嫩的大腚到笔直的长腿,一直到她鲜嫩的脚趾为止。 “阿狗,今日你煞是热情似火呢~” “如此才算幸甚至哉。”李铁狗口含严大娘的脚趾,舌头顺着脚趾缝往里舔。 严大娘忽然定了决心,拨开自己被豁开的肚脐,道:“阿狗,我的肚脐眼敏感至极。今日恰好被一剑豁开了,不如你插入我肚脐眼子,脐奸我吧!~” 李铁狗毫不客气,拔出阳根,一下子就插进了严大娘自己拨开的肚脐眼里。 “呜嗷嗷嗷嗷!!!!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 严大娘爽得似母猪般直叫唤。 李铁狗一插到底,只感觉严大娘的腹肌颇有弹性,内脏却坚实无比。如此富有层次感的肉穴令李铁狗流连忘返。严大娘头发散乱,捏住自己的阴蒂,来回揉搓蜜唇,随李铁狗的节奏抚慰自己。继而,严大娘因肚脐被硬生生撑开的痛楚,不由自主的挺上半身,腹肌一下又紧绷起来。 李铁狗使唤道:“干娘,再来几下!~如此仰卧又起坐的往复,竟如此舒服!~挤得我阳根硬邦邦的!~” “啊!~干娘我肚皮好疼~”严大娘在痛楚中一次又一次兴奋至高潮,但因腹肌乏力而难以再起。李铁狗便拽紧严大娘的脖颈,将之抬起,硬使她腹部收紧,腹肌紧绷。几番仰卧起坐后,严大娘被腹肌止不住的抽搐,遭虐得老泪纵横,连连道:“阿狗,你可真会折腾干娘我~啊!~我的肚脐眼子可疼死了!~” “干娘,你高潮迭起的模样,不正是你酣畅淋漓的最好证明吗?~” “是呢~虽然很疼,但仿佛上了天似的~啊!阿狗,再继续折腾我~” “干娘,我要来了!~” “让我尝尝!~我还未尝过阿狗你的味道呢!~” 李铁狗忙拔出阳根,在严大娘面前甩了甩,便插进了严大娘张得浑圆的口中。严大娘的舌头绕着李铁狗龟头一通舔舐,李铁狗一受刺激,便成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,将白浊猛灌入严大娘口中。 “呜!~”严大娘瞪大了眼珠子,无比错愕,没想到自己的干儿子能射出如此腥臭而浓郁的精华,不禁疯狂吸吮起来,榨到最后一滴才罢休。只听“咕噜”一声,严大娘将之全部吞入了肚皮中。 “干娘,可美味?~” “当真美味至极~”严大娘舌头舔着嘴唇,颇为满意。 “糟了,尿意……”李铁狗一站起身,还未来得及转身,尿便滋了严大娘一脸。 “别转!~”严大娘抓着李铁狗的腿,任凭尿水滋在自己脸上。她大口吞着李铁狗的尿水,不忘道:“我正好口渴,让我多喝点~这骚味煞是浓郁,当真好喝!~” 严大娘风骚的张开四肢,双手拨弄被尿水淋湿的头发,身子间歇抽搐,犹在感受方才的余温。李铁狗穿上裤子,坐在一旁的条凳上,大口喘粗气。 “娘,水来了。”颜三娘恰好端着杯水回来,一见这场面,愣半天才说,“傻狗子,你蠢吗?在此地和娘搞事,被外头和尚看到了怎么办?娘,快起来,喝口水歇息歇息。” “不必了。”严大娘打了个响嗝,“我已喝饱了。” 一闻严大娘满口的尿骚,颜三娘又傻眼了:“傻狗子,你太过分了吧?喂我娘喝尿?” 李铁狗一时不知如何应对,只道:“不是,那个……” 颜三娘气得一跺脚,全然不搭理李铁狗。待颜三娘喂严大娘喝下水后,严大娘才从高潮中平息,神智逐渐清醒了许多,神色恢复从容镇定,连连口吐芳气以正内息。颜三娘用自己的袍子为严大娘擦拭,又替严大娘穿上衣服。 “呼……”严大娘深深缓了口气,道,“麻烦你了,三娘。又让你倒水喝,又让你操心这破事。” “娘好,大家都好。”颜三娘贴着严大娘的脸蛋,颇为亲昵。 “别怪阿狗。”严大娘说,“我这把年纪,总有忍不住的时候。是我想与阿狗苟且的。” 颜三娘看了眼李铁狗,道:“哼,我可不想理他。” [chapter:十五 女侠之死] 未过多久,营帐外脚步声攒动,继而应白莲与两位年长的僧人走进营帐内。应白莲向严大娘等人介绍道:“这两位是普通禅师与普及禅师,佛陀门的负责人。我在外头找颜三女侠时,恰好遇见小师傅带着两位大师。我便让小师傅歇歇,自己将人带来了。两位大师,煞是抱歉,我们不告而在外头肆意走动,若有叨扰之处,还请见谅。” 普通道:“阿弥陀佛。所谓诸法空相。若门内弟子因见女色而内心不安,便是佛法未到火候,与几位无关。” 另一僧人普及介绍道:“贫僧普及,这位是贫僧的兄长普通。我们兄弟俗名叶游畋,叶游牧,佛陀门一切事物,暂且有贫僧与兄长二人主持。” “竟是两位叶当家。”严大娘忙忙拜会,“我严大娘,有幸得见两位当家。” 普及道:“诶,既入佛门,那俗名只是个用以简述旧事的代号罢了。贫僧一说我们二人的俗名,便无需多言其他过往。至于什么当家不当家的,早成空矣,务须再提。” 普通走至前,让小僧在严大娘等人面前打开包裹,问:“几位之事贫僧已听说。事态紧急,我们先说正事。这些兵器,可是几位从利剑号中取来的?” 严大娘答:“确然。” 普通无奈的摇头,叹气道:“哎……贫僧可未曾想到,他们居然如此快便批量制作了。虽然这些都是开几发便破败的残次品,但往后恐怕只会越发精进。” 严大娘道出直指根本的疑惑:“大师,这些兵器究竟是什么?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